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谢昭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祈愿岁岁不逢君白锦谢昭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公子流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接连两日,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,珍馐美味,全流水似的流进白锦院里。白锦虽看都不看,谢昭还是推拒掉所有杂务,成日守在她身边。“这荔枝煲是我特地从南边请的厨子做的,口味儿极是鲜甜,锦儿要不要尝尝?”汤碗还未递到白锦嘴边,姜霓的丫鬟匆匆闯进来。“郎君,我家姑娘被梦魇着了,求您快去瞧瞧吧!”谢昭神色平静,“你家小姐便那么娇气?”“只是梦魇着了,就要我放下自己的准妻子,去哄她?”丫鬟走后,谢昭亲昵地将白锦搂进怀里,自己含了一口热汤,要亲口喂给她。他低头的瞬间,带着姜霓特有的桃花香也彻底将白锦笼罩。空空如也的肠胃瞬间翻江倒海,她猛然推开谢昭,捂着胸口,干呕起来。汤碗‘砰’的摔在地上,洒了一地。谢昭蹙眉,伸手就要抱白锦去看大夫。手心僵硬冰冷的触...
《祈愿岁岁不逢君白锦谢昭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接连两日,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,珍馐美味,全流水似的流进白锦院里。
白锦虽看都不看,谢昭还是推拒掉所有杂务,成日守在她身边。
“这荔枝煲是我特地从南边请的厨子做的,口味儿极是鲜甜,锦儿要不要尝尝?”
汤碗还未递到白锦嘴边,姜霓的丫鬟匆匆闯进来。
“郎君,我家姑娘被梦魇着了,求您快去瞧瞧吧!”
谢昭神色平静,“你家小姐便那么娇气?”
“只是梦魇着了,就要我放下自己的准妻子,去哄她?”
丫鬟走后,谢昭亲昵地将白锦搂进怀里,自己含了一口热汤,要亲口喂给她。
他低头的瞬间,带着姜霓特有的桃花香也彻底将白锦笼罩。
空空如也的肠胃瞬间翻江倒海,她猛然推开谢昭,捂着胸口,干呕起来。
汤碗‘砰’的摔在地上,洒了一地。
谢昭蹙眉,伸手就要抱白锦去看大夫。
手心僵硬冰冷的触感却吓了他一跳。
只见白锦柔 软白 皙的手腕处,不知何时,竟然生了一层薄薄的鳞片。
他陡然抽回手,脸色不虞道:“既然锦儿又犯病,那今日就好好养病,不要见人了。”
夜半时分,隔壁院落准时传来床榻的咯吱声。
白锦蜷缩在床榻上,泪水横流。
深海时,她颇爱流连人间,经此一遭,人间也不过如此。
第二日向谢母请安时,谢昭亲自送来了嫁衣。
新嫁衣针脚细密,无论是做工还是款式,都与先前被姜霓抢去的那件嫁衣大为不同。
谢母冷哼一声,“没爹没娘的就是不知道疼人。”
“我家昭儿白日里要温书,夜里还要彻夜不睡的给你做嫁衣!”
“你究竟多大的脸面,要我家昭儿这么伺候你?”
“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观音娘娘吗,知道的说你寄居在观音庙,不知道的都在传,你是靠皮肉生意才养活了自己——”
“母亲!”
谢昭终于听不下去,冷着脸将白锦护到自己身后。
“母亲若是容不下锦儿,那儿子便带锦儿出去自立门户。”
谢母这才偃旗息鼓,“要我同意她进门也行,一年之内,必须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,否则...”
白锦平静地开口:“否则我就自己滚出谢家。”
谢昭闻言,心疼地蹙眉,“锦儿身娇体弱,况且还患有难以医治的怪病,并不适宜孕育子嗣。”
“如果你们只是要一个孩子,就答应放过锦儿,那儿子定会如母亲所愿。”
“只希望母亲说话算话,日后切莫再为难锦儿。”
白锦落在门外姗姗来迟的姜霓小腹上,讽刺一笑。
原来,那里已经有谢昭的骨血。
入夜后,隔壁难得清净了一回,只有姜霓若隐若现的哭声传来。
“姜霓,你明明答应过我,只要孩子生下来,你就回你的太师府,如今为何又携此要挟?!”
“谢郎,我才是孩子的母亲啊,我以为我足够爱你,只要能生下你的骨血,没名没分我也愿意。”
“我可以委屈,可我的孩子不行。”
“就当我求你好不好,我可以委屈自己做你的平妻,只要你同意,爹爹那里我去求他。”
谢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。
“你休想!锦儿她若是伤心,定会离我而去!”
姜霓的哭声断断续续,“不会的,白姐姐若是真心爱你,她定会愿意为谢郎退让。”
“更何况,她孤家寡人一个,离开谢郎,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“她若离开,凭借相府的势力,谢郎还怕找不回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吗?”
从她失声起,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。
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,谢昭便抱起她,充当她的腿,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。
“这片湖水里,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,你那么喜欢看它们,就不能多看看我吗?”
谢昭捧着她的手,脸颊凑近她手心,小心翼翼地蹭着。
“锦儿可还记得,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?”
他提起从前,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。
“命是锦儿给的,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,即便不为情爱,只为报恩,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。”
白锦银牙紧咬,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。
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,刀刀刺入白锦要害。
既然他说要报恩,那她数百年修为,千年大妖的逆鳞,他又要拿什么来还?!
是拿背信弃义来还,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?!
白锦再也待不下去,她怕自己再多看谢昭一眼,便会妖性大发,屠灭谢家满门来泻心头之恨。
她要走,谢昭却不许。
“锦儿,你若还有怨气尽可朝我发泄,不要憋着伤了自己。”
白锦死死咬着嘴唇,浑身发抖地推拒谢昭的靠近。
还没挣脱,谢昭口中‘伤势’严重的姜霓突然跑过来,挤 进他们中间,哭着求她。
“白姐姐,求你不要伤害谢郎,只要你能原谅谢郎,你可以打我骂我,只要能让你出气,阿霓怎么都愿意!”
背对着谢昭的姜霓虽然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,纤细的身板却无半分动摇,死死护在谢昭身前。
谢昭大为触动,却看不到正对着白锦的姜霓,脸上并无半滴眼泪。
她唇角扯着挑衅的笑,眸子里盛满了怨毒的算计。
“去死吧!”
姜霓红唇轻启,无声地诅咒她。
嘴唇才合上,谢昭便听到姜霓惨叫一声,接连后退数步,直至跌进身后深不见底的湖水中。
“阿霓!!”
谢昭目眦欲裂,不假思索地就要随姜霓跳入湖中。
“郎君不可,你不会凫水啊!”
水面已没过谢昭小腿,他才停下脚步,恍惚记起白锦曾说起,她幼时长在江南海边。
他急速跑过来,死死攥着白锦手腕儿,不顾她的意愿,将她强行推进冰冷地湖水中。
“你会凫水,你去救阿霓!”
水面下,姜霓冲她一边得意地笑着,一边朝白锦伸出手,等她来救。
水面上,时间一点点流逝,谢昭没等到白锦营救姜霓,却眼睁睁地看着白锦随姜霓,越沉越深。
她是千年锦鲤,凫水对她来说就像是呼气吐气那么简单,但她却不会去救一个心肠歹毒,屡次构陷她的姜霓。
不想沾染人间因果影响她飞升,不代表她就会以德报怨。
半个时辰后,睡饱了的白锦在床榻上悠悠醒来。
她以为会看到勃然大怒的谢昭,却不想,他竟然牵着她的手,苦守了一夜。
见她醒来,谢昭难掩疲惫之色地捏了捏酸痛的眼眶。
“既然不会凫水,为何不提前告诉我?”
他说完才想起,白锦的嗓子已经被他亲手毒哑,她再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。
次日清晨,天还未亮,白锦就被低声耳语八卦的丫鬟吵醒。
“六日后就是郎君与那白小娘子的婚事,届时全京都的贵人都会登门贺喜,那没爹没娘的小丫头,可真是好命!”
“不必羡慕她,要我说啊,这亲事成不了。出身显贵,才貌双全的姜姑娘才是郎君的良配。”
“哎呀,你们不知道,郎君表面上应付那个白小娘子,夜里实则早就和姜家——”
最后几个不堪的字眼还没吐出,一双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她的耳朵。
来人将她抱进结实的怀抱里,柔声说着:“锦儿乖,别听她们胡诌,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锦儿。”
白锦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脏,他明明已经穿了好几层衣衫,可还是遮不住他里衣沾染上的,独属于姜霓的桃花香。
联想起他们二人要如何深 入缠 绵,才能令淡薄的女人香深 入骨髓,白锦心口便泛起阵阵恶心。
她猛然推开谢昭,眼圈通红地看着他,“一辈子?”
一辈子那么长,他连一天都忍不了,还谈什么一辈子?
“对,一辈子,哪怕是我有一个月、一天、一个时辰,辜负锦儿,都不能算是一辈子。”
情话如砒霜,句句致命。
白锦想,若不是他说起情话来这般真挚,她也不会馅的这么深。
“倘若你做不到呢?”
谢昭唇角轻勾,露出缱绻的笑意,“那就罚我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吧!”
白锦哑声应下,“好。”
她拔下护身鳞片给他时,犹如被活剐的痛,一次次为他逆天改命,被五雷轰顶时粉身碎骨的痛,他也该体会一次了。
白锦饮食清淡,钟爱各种果子。
谢昭为讨她欢心,亲下岭南采摘了新鲜的荔枝,快马加鞭的活活累死了两匹马,才将荔枝送上她案头。
扶她坐下后,谢昭亲手剥了一颗荔枝,将荔枝雪白的果肉送到她唇边。
一向清甜的荔枝,如今吃在口中,却带着微微苦涩。
一餐还未用完,前院便传来丫鬟和姜霓的哭声。
谢昭带着白锦过去,姜霓远远瞧见他们,便抹着眼泪扑过来抱上谢昭手臂。
“谢郎,阿霓知道你是为替白姐姐出气,可她们不过十四五的年岁,你赶她们出府,岂不是要她们的命?”
她说着,还一边天真烂漫地牵着着谢昭的手臂,亲昵地晃来晃去。
“谢郎就留下她们吧,就当替阿霓行善积德,好不好?”
谢昭为难地看向白锦。
还有六天,她便会永远离开这人间,几个小丫头的去留,对她来说无伤大雅。
可她还没张口,姜霓突然噗通一声,跪在她脚下,砰砰磕头央求她。
“白姐姐,就当阿霓求求你,只要别要了这几个丫头的命,阿霓什么都可以让给你。”
此话一出,几个丫鬟全都目光怨毒地瞪着她。
谢昭也来委婉地劝她:“锦儿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如我们——”
深居简出的谢母也被惊动,指着她痛骂:“凭你低贱的出身,也敢欺辱阿霓?!”
她搀扶起犹在暗自抽噎的姜霓,心疼地为她擦眼泪。
“乖阿霓,这相府就是你的家,有我为你撑腰,我看什么阿猫阿狗敢逼你下跪!”
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,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,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。
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,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。
她不稀罕这些财物,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,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。
古玩字画,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,一一散给穷苦百姓。
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,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。
“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,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,夜送我救命钱的?”
百姓中,有人起了疑心。
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,“我、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,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。”
他这么一说,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,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。
“这次,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?”
“话说,你们就没人觉得白娘娘与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有八分神似?”
“是挺像的,你们说有没有可能,白娘娘就是观音娘娘在人间的化身,特地来渡化我们这些穷苦人?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白锦还不知道,因为她无意的善举,百姓已经开始为她造神位,奉香火。
给予他人生路的白锦,却没能为自己换来生路。
当晚才入夜,谢昭阴沉着脸色闯进白锦卧房。
“锦儿,你可知道,就因为你一碗鱼片粥,阿霓咽喉受伤,这辈子都不能吟歌作曲了?”
白锦看着他捏在手心的玉瓶,彻底心碎。
“所以呢,你打算亲手为她报仇?”
跳动的烛火下,谢昭眉目都染了一层阴郁之色。
他一步步走近白锦,又怨又悔地抚上她姝丽的眉眼。
“锦儿,你没爹没娘,就没人教过你,做错事,是要付出代价的吗?”
他拨开瓶塞,将玉瓶递到她唇边。
“你喝下这瓶药,虽然会永久失声,但也算对恩师有个交代,阿霓良善,定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。”
白锦闻言,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声嘶力竭,笑得泪珠儿滴滴滑落,砸在谢昭冰冷的手背上。
谢昭不忍看她这副模样,逃避地闭上双眼。
“锦儿,你不要怪我,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对阿霓下毒手。”
再睁眼时,眸中心疼泛滥成灾,咬牙趁白锦不备,将整瓶毒药,尽数灌入白锦口中。
刀剐的痛,岩浆般从白锦口腔淌过食管,饶她是妖,也疼得浑身发抖,面无血色。
她痛得蜷缩成一团,赤红的双眸死死瞪着谢昭。
谢昭抖着手,捂上她双眼,紧紧将她抱进怀里。
“锦儿不怕,我会娶你,成为你的眼耳口鼻。”
“我保证,我们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,我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,疼你爱你护你,让你锦衣玉食,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。”
她无声惨笑,“可是谢昭,我再不敢...爱你了。”
情爱是蚀骨毒药,伤身又伤心。
若不是沉溺在谢昭编织的假情假爱中,她早成了九天之上的快乐小仙女。
可惜,她已经失声,无论说什么,谢昭都再也听不到。
起身离开时,谢昭才发现,白锦的屋子有些空。
姜霓艳羡许久的,他为白锦画下的等身丹青图,还有他从各地搜罗来,送给白锦的珍宝,全都不见了。
谢昭心跳陡然加速,倏然回头,“房间里的东西呢?”
白锦早被他毒哑,哪里还能回答他?
站在门外的丫鬟回道:“奴婢见着白姑娘把那些宝贝都收进了一个箱子,兴许是怕那些宝贝落灰吧!”
谢昭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也不知为何,看到曾经被白锦珍藏的礼物通通消失,竟然有种可能会失去白锦的错觉。
他蹙眉否定,白锦那么爱他,便是天塌下来,她都不会离开他。
死一样的沉寂后,谢昭嗓音低沉的呢喃着。
“你说得对,锦儿爱我入骨,她定会同意。”
成亲的前一天,姜霓身穿鲜红的嫁衣闯入白锦卧房。
“白姐姐,你看这身嫁衣,穿在我身上,可是比你好看百倍?”
嫁衣裙摆处,虽已用珍珠绣了一只鸾凤,却不难看出修补的痕迹。
而她那件...
姜霓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件嫁衣,“呀,姐姐的嫁衣虽是出自工匠之手,料子倒也不比我这件差多少。”
她掩唇轻笑,“不过也是,区区侍妾的嫁衣,那里能逾越了我这正妻去?”
侍妾?
白锦扯了扯唇角,无论是迎娶姜霓,还是将她的名分从正妻降为侍妾,谢昭都未曾提起。
原来,他是打定主意要欺瞒她到底。
彻底被白锦无视了的姜霓,顿时冷了脸。
“姐姐还不知道吧,被鱼刺卡喉,只是我跟谢郎开的一个小玩笑。”
“哪知道他那么在乎我,为了替我出气,不惜把你毒哑。”
她凑近她,一字一句道:“姐姐可知为何?”
“因为谢郎他亲口说过,姐姐于床事上,就像一根木头般无趣,做那事时,若不是想着我呀,只怕对姐姐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。”
袍袖下,白锦恶心的手都在簌簌发抖。
人妖殊途,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理解,二女共侍一夫,有什么可炫耀的?
正妻之位也好,侍妾也罢,既然不能兑现誓言,便都是负心人!
始终无动于衷的白锦,彻底耗尽了姜霓的耐心。
明日便是大喜之日,太师嫡女的骄傲,决不允许她与白锦这等低贱的女人,与她同嫁一夫!
“姐姐可有兴趣打个赌?”
“赌生死关头,谢郎若是只能救我们其中一个,他会救谁?”
白锦不想赌,也没兴趣知道。
心里揣着她,又揣了姜霓,还是心里只揣了姜霓?
对她来说,不贞的爱,就像被强行喂的屎,不管一口还是半口,都恶心的令人作呕。
入夜后,白锦才睡着就被呛人的浓烟与冲天的火光折磨醒来。
她周身的肌肤被灼烧的大火烤的红肿滚烫。
鱼不怕水,却怕火。
原来这就是姜霓说的‘赌局’。
杂乱的脚步声中,白锦还是能轻易听出,谢昭正朝着她的院子跑来。
他脚步急促,嗓音沙哑:“救人啊!锦儿还在里面!”
“郎君,求您先去救救我家姑娘,我家姑娘的院子也被火海包围了!”
谢昭勃然大怒,“救火找下人啊,找我有屁用?!”
丫鬟哭着道:“可是您守着白姑娘又有什么用?”
“我家姑娘肚子里还怀着您的骨血,她一直在喊您的名讳,喊得嗓子都哑了。”
“白姑娘一直没有呼救,说明她房里火势并不严重,可我家姑娘已经快撑不下去了。”
丫鬟斗胆拽着他往外走,“等您救了我家姑娘,再回来救白姑娘也不迟。”
谢昭一步三回头,不见白锦绝不离开的决心,终于在丫鬟的游说下,逐渐动摇。
她说得对,若是白锦被烧伤,早就开始呼救。
如今是姜霓那边情况更危急,他才选择先救姜霓。
谢昭的身影,渐渐从火光中消失。
掐了个避火诀的白锦,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火海废墟中离开。
须臾片刻,又瞧见他怀抱毫发无损的姜霓,从她已然烧成废墟的院落前经过,却连眼角余光都未曾赏给她半分。
白锦凄楚一笑,子时已过,今日便是她飞升的日子。
本来还在为尸解的解法发愁,如今姜霓倒是为她的死遁,替她选了个顺理成章的死法。
漫天霞光过后,世间将再无白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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